两人鼻息相触,武媚娘眸中都是水汽:
「你知我心意,我亦知你心意,但这有道守宫砂在,我夜深时每每思及你时,便会刺痛,思念多一分,刺痛就会多一分。
情如毒,于我便是毒。我于你越是情深,我...越是刺痛万分。」
武媚娘开始喘着粗气,手臂上的刺痛传遍全身,额上都是汗珠,她提起笑意,痴痴看着赵无疆紧蹙焦急的星眉。
她缓缓伸手抚平赵无疆的眉头。
赵无疆看着武媚娘痛苦的模样,正要开口说话,火热的唇息靠近。
「本宫并不畏痛,只是担心他对你不利!」
武媚娘润泽红唇印在赵无疆嘴上,下一刻她紧紧搂住赵无疆,情意越发醇厚她娇躯愈发颤抖,搂住赵无疆的双手越箍越紧。
赵无疆反手将她搂住,两人相拥。
良久,唇分。
武媚娘嘴角溢出丝丝血迹,赵无疆慌忙从内袖搜寻丹药,找寻镇痛之药。
「无疆,没用的,,,」武媚娘看着慌张的男人,嘴角扬起微微笑意,她摇了摇头:
「这不是毒,这是术!再则,为你我也愿意承受。」
「我不愿意!我不愿意你这样,我一定能解决,一定!」赵无疆抓起武媚娘的手,反复摩挲靛蓝的有道守宫砂,刺痛不断从指尖传来。
他情绪起伏,一个是担忧武媚娘,一个是对田由甲申起了浓郁的杀心。
这是比长孙无忌许敬宗更深的杀意。
他不知道田由甲申这样做的目的,但此举太过歹毒,日日折磨武媚娘。
初时,她与宫中,并无大概,但若爱上其他男子,就会饱受折磨。
武媚娘很少主动,因为每一次主动,都是疼痛。
赵无疆拳头紧握,这个太医院院长是袁天罡临终前最后见的人。他一定得到了袁天罡留下的什么东西,才会对武媚娘如此。
只要知道他的目的,或者施术手法,就能解除武媚娘的身上宛如枷锁的有道守宫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