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不用什么时候该用!”叶永甲近乎跃起,“那这是为啥?为立威两字人命都不值钱了!咱们可是诗书世家,成先生……”叶永甲逼近上来,咬牙说道。
“唉呀,”成从渊苦笑起来,“老爷在朝中做事,与他相敌的不少啊!要是咱治治就算了,被人捉去把柄,这诗书世家的牌子都能给你扒下来!张平是为叶家死,爷好好想想老爷咧!这人命就值钱了。”他不忍心似的,径前拍拍叶永甲的肩胛。
他不为所动,凝视起来地上的血迹,竟没有辩驳的理由。那血是自己身上流淌的。想到此地,就浑身一冷,遍体通寒。
“都忘了擦干净哩!爷先去歇歇……”成从渊小心地推扶着他。惟存的那盏灯在微风中轻轻摇动,火光渐渐消逝,至于化作燃灰。
门紧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