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客们都傻了眼,半天吞吞吐吐地说:“知府大人,仅论此事,我等均不知道。但这嫌犯那日的举动很为可疑,我们正人君子,又不会血口喷人……”
知府勃然大怒:“不要扯东扯西的!”
“可疑是在何处?”按察副使反而感了兴趣。
“他后来带着一队人马,突然闯入书房内,然后被叫出去,吕公子须臾便死了。”
知府瞧一眼按察,转头道:“原来是梅县丞早有预谋?”
“大差不离。”
“这就奇怪了,”梅县丞经历了上次的堂审,这次显得没有畏怕,“我若真去预谋,何苦亲自跑去杀人,还丢下刀去,授人以柄?”
闲客痛恨梅县丞败了他们的雅兴,正想着置其于死地,杀之而后快,却遭到如此强烈的抵抗,逼得他们无话可说了,只得强辩道:“反正你不怀好心!指不定不是预谋杀人呢!”
“不是预谋杀……”梅县丞正欲反驳,忽然脑子一转,眸子闪烁,“我差的那队人进屋,吕公子也亲眼看见了,我犯得着如此大摇大摆地预谋杀人?”
“死者当时作何反应?”
“谈笑自若。”闲客以实情相告。
“谈笑自若……”按察副使皱紧眉头,“莫非是你与死者合谋,结果事败,为人所害……”
‘对!对!’梅县丞欣喜若狂,急躁地等待案情走向更深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