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汉大喜,忙递上家书、公文。
“怎么两份啊?”禁兵瞧后,多嘴问了一句。
军汉心中一凛,幸亏脑子转得还快,旋即答道:“这份是夫人控冤的状子,希望军爷到那儿能面呈皇上,以免被柳党瞒住。切勿拆开,不然司禁休矣。”
禁兵信以为然,又向军汉作了个保证,见后者放心退去,便立刻准备盘缠启程。
“柳将军,审完了。”知府将供词交给柳镇年后,疲乏地打了个哈欠。
“他有什么话没有?”柳镇年平淡地问。
“有些不该说的,他却说出来了。”知府忍不住笑了。
“真的?”柳镇年根本不相信堂堂一个司禁会犯这种错误。
“初时打死不吐一字,下官要上刑,他便说‘汝要拷我,便是折太子的脸面!’,我以言激之,其又言‘朱高山之谋乃太子所定,量你柳镇年怎敢审下去!不信你柳党能翻了天,把我等宗室一脉全杀干净了!如若敢行此事,我愿敬他是个好汉!’。这些白捡的口供,实属意外之喜。”
柳镇年大笑道:“这贼子枉活了这么多年,竟还不知道我柳镇年的厉害!反正咱已经废过一次太子了,大不了趁此机会,再废一次。这个好汉的名号我还真他娘要争它一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