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樊米伸出右手,辛又也同时挥掌。
二人的赌约,就这么形成了。
“走吧。”
辛又迈开大步,走出乡校。
国人们纷纷跟着出去,想看看这辛氏君子,找来了一个何等厉害的信使。
“一定是那个家伙。”
樊伯玉小声对自己的父亲樊米道。
樊米点了点头:“除了孔肆有一丝希望,谁敢从这里冲下去呢?不过这样也好,要是孔肆能死在戎人的手中,我们樊氏彻底就不怕辛氏了。”
“嘿嘿,没错!没了孔肆的保护,辛又就是一只小羊羔。”
孔肆,这是一个让樊米忌惮的名字。
几年前,浑身是血的孔肆来到了辛邑,投靠他的好友辛无病。
辛无病收留下了孔肆,并让他作为辛氏的家臣。
等到辛无病死后,孔肆就一直作为辛又的御者,同时也是辛又的保镖。
樊米见识过孔肆的厉害,这也是他迟迟不敢对辛又过于冒犯的原因。
今日辛又让孔肆去冒险送信,樊米巴不得孔肆死掉。
即便不死,也会重伤,到时候辛又最大的依仗就没有了。
“呵呵,这小子还是太蠢太嫩,你以为送出一封信就能击败老夫了?没了孔肆,才是你最大的失策!”
樊米的脸上,不由得浮现了一丝笑容。
只要孔肆死了,自己就算赌输了,或者辛邑的粮食被抢光了,也无妨!
走出乡校,辛又一直向着山岭南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