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又摆脱了饔鄙,走到了悬崖边上。
这里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悬崖边上的土地,已经被河水冲走,随波逐流。
连带着那些树木,都被连根拔起了。
青水暴涨之后,河面宽度上升了数倍,如同一条大江一般。
谁谓河广?
一苇杭之!
谁谓宋远?
跤予望之!
天空寂寥,水面辽阔。
辛又忍不住想起了诗经中的一首诗。
“君子啊!这河真的过不去啊!什么一苇杭之,都是骗人的啊……”
饔鄙哭诉,跪在辛又旁边。
一些老成的乡人,也走了过来,想要阻止辛又。
无论如何,辛又还是辛邑的邑大夫,要是在这里投河自尽,别人也会笑话辛邑的。
“君子,戎人不过是要粮食,我们给他们就是了,何必自寻短见呢?”
辛尽也开始劝说。
他觉得辛又并不是蠢笨,而是有点疯癫了。
尹荣和樊米,也觉得此事有所不妥。
将邑大夫逼死,这事说出去可不好听啊!
众人小心翼翼的围在辛又周围,随时准备将这二杆子邑大夫控制住。
樊米向着族人使了一个颜色,要他们盯住辛又,别让辛又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