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一斤十六钱的酒,我们浦邑可从来没有过啊。”刘借还是觉得这酒太贵了,都快追上清酒的价格了。
刘借身为贾师,对价格自然十分敏感。
他倒也没有什么恶意,不过三番两次对这酒的价格提出疑问,却惹恼了一旁的武尨。
武尨扭头看向了一旁的刘借,一张脸凶神恶煞的摆在刘借的面前。
“你这鸟人,我卖酒关你什么事?你是觉得这酒不值这么多钱,还是觉得我武家掏不起这钱?!”
说着,人高马大的武尨推了一把刘借。
那刘借却也不是一个容易服软的人,毕竟他在这浦市纵横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过敢对他出手的人。
“敢打老子?!”
刘借挽起了袖子,面露凶相。
“怎地?你还想跟我打?”武尨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嘎吱作响。
“司暴!这里有人打我!”
刘借大声喊道。
一个年轻的后生,穿着短衫,手中拿着一根长棍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
“谁在这里动武!?”
那年轻人提着棍子挡在了司市的身前。
这年轻人正是浦市的司暴,也就是专门维持治安的。
“切,原来是喊救兵……”武尨不屑。
这时,司市凡成赶紧出来打圆场。
“刘季!你添什么乱,都是误会!”他拉开了刘季,对着刘借道:“刘伯,武氏子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辛又自然也挡住了武尨。
“武君,我们还是谈一谈买酒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