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这么看我。”
“君子好像有心事。”
“一些事想不通。”辛又伸了一个懒腰:“没想过这些问题。”
薇不再说话,而是默默地给辛又捶背。
“对了,夫人让您去内室一趟。”薇说道:“夫人给您缝制了一件衣裳。”
“哦?好啊。”
辛又起身,来到了甘氏的屋内。
“子鱼,你忙完了。”甘氏问道。
辛又将早上去田里的事情稍作汇报,然后将自己和辛尽的对话和甘氏说了。
不知为何,辛又觉得他的“母亲”,或许会给他一些答案。
辛又苦笑:“母亲,我爷爷真的为了自己的官职,将辛邑的委积都送给了荣公?”
“确有此事。不过他送去的不是委积,是我们自家的存粮换了一些献礼。”甘氏说道:“你爷爷因为前一年的收成不错,邑中有点委积,应该可以过冬。谁曾想他刚刚送去献礼,就遭遇了大旱,所有庄稼颗粒无收。去年那点委积救不了整个辛氏,更救不了整个辛邑。”
“原来如此。”辛又松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的这位爷爷还不是那么糊涂。
不过他糟糕的决策,让辛邑陷入了苦难。
更是让辛氏一族后面的日子举步维艰,这是事实。
“你父亲在时,常说一句‘秩秩斯干,幽幽南山……’”
“秩秩斯干,幽幽南山?”
辛又大脑飞速回转,想起了这首诗。
秩秩斯干,幽幽南山。
如竹苞矣,如松茂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