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人这边,倒不必强求。”辛又道:“先将洛水一带的商路打通。”
虽然有野心,但是辛又却知道稳扎稳打的道理。
况且戎人和自己有过节,他对于这条商路并不是保很大的期望。
倒是武尨十分积极,拍着胸脯保证,只要酒够量,他绝对可以将酒卖到南边。
四人又喝了一轮酒,凡乜已经不行了。
武尨似乎也有点兴奋,不断地吹嘘他和木罗天的关系。
“那个小木啊,别看是个戎人,但是和我们中原人几乎没什么差别。”武尨说道:“他和王畿内那些大人物,可都是有来往呢。”
“……木罗天……木罗天!”凡乜听到了这个名字,抬起了头:“那个混蛋!”
凡乜的话,让武尨停止了吹嘘。
他这才想到,木罗天经常劫掠洛水、青水一带。
其中就包括青水三邑。
这三个地方的人,对木罗天是恨之入骨。
“浦人、辛人,对不住啦。”武尨虽然鲁莽,但也不笨。
这样的场合,他还是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的。
“戎人自有戎人的习性,我们也有我们的血性。实不相瞒,前不久那木罗天劫掠我们辛邑,被我和浦邑大夫赶走了。”辛又淡淡说道:“这也是我不想过早跟他们接触的原因,毕竟木罗天在我手中吃了大亏,他不一定会原谅我啊。”
“木罗天再辛邑吃了大亏?”武尨不敢相信:“那家伙是很厉害的啊,竟然能吃亏!”
“辛人更厉害!”凡乜粗着脖子,喘着气,大致将那天的经过说了一下。
武尨和苏镈听的目瞪口呆。
靠着几百军士,硬生生拖了一个晚上?
而且还在戎人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将求救信送了出去?
还有猛人一矛差点捅死了木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