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听了这些话,都会飘飘然的。
就连赵鞅也是如此。
“说罢,你们苏氏、武氏献上此酒,想要何等赏赐”赵鞅此事胸前畅快,十分兴奋。
他很好奇,赵氏也精通酿酒,可从未听说有酒能烈如此、清如此!
“并非苏氏、武氏所酿。”苏镈说道。
“哦?此酒乃何人酿造,快快叫来,与你们苏氏、武氏一同受赏!”
苏镈和武尨相视一眼,一同说道:“辛邑大夫辛又、浦邑大夫凡乜,酿得此酒天青!”
赵鞅端着酒杯的手,停了下来。
然后他看了一眼辛又,又看了一眼辛又和凡乜。
“看来,你们也是为辛氏君子和浦氏君子来的?”
“是!”苏镈和武尨同时说道。
其他的话不必多说了,赵鞅自然明白。
“你们如此多的人恳求于我,如果我不答应,未免显得太过不通人情。可是我的行踪,终归还是在浦邑泄露出去的。我不会因为一瓮好酒、一只瑞兽而放过可能于我不利之人,是不是,辛人?”赵鞅问道。
辛又开口:“上军佐所言为正理,诸国社稷,皆系于晋,上军佐乃晋国六卿、赵氏家主,岂不容任何有失。”
赵鞅道:“既然你明白,那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抓住那个木罗天,或者是找到我行踪泄露的真相,我都不会再追究凡氏和浦邑。而且明年的乡比之中,我可以保证你们会被推荐为俊才。”赵鞅道:“你们可愿意?”
“我愿意!”辛又道。
凡乜自然也不会拒绝。
要想洗刷自己身上的冤屈,唯有抓住那个可恨的木罗天问个清楚了。
“我这段时间,都会呆在这里。我给你们七天的时间,七日之后,如果没有消息,我将抓走凡乜。”赵鞅道:“莫要以为,能夺得过我们赵氏的追捕。”
辛又点头:“多谢赵氏家主!”
这已经给了他们很大的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