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道友你去哪？”
“傅道友？”
傅玉视线往下，司空昭正在下面仰头大喊，而他好似全然听不到自己的回话，直到距离越来与越，下方的司空昭变成一个小黑点时，一个温柔的声音突然传入傅玉耳中：
“孩子，我终于等到你了。”
“谁？”
“是我。”
“你又是谁？”
“我是你的母亲。”
“？”
“人类称呼我为孕灵果树。”
傅玉心间一颤：“你……”
对方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们孕灵果树仍天地灵树，扎根于地脉深处，每五百年才会发芽出地面开花结果。”
“既为灵木，怎自称为我的母亲？”
“我们之所以被称为孕灵果树，是因为结出的灵果自带灵魄，人类服用可孕灵，结成灵胎。”
“那敢问前辈，您每五百年可结多少枚灵果？”
傅玉以为或多或少，对方至少会回复一个大概的数量，然没有想到得到的答案却是“不以数计”。
“不以数计？”
“我族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从大地中汲取自然的力量，为的不过每五百年出土的几十息，发芽、成长、开花和结果，我们的果实不以数计，而论时间。”
短短几十息的时间历经发芽至结果的成长过程，这……真的可能吗？
“既然如此，岂非所有服用灵果剩下的灵胎都是前辈的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