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心与夜轻歌不同,无法宁静下来,夜轻歌独自成立一个世界,与外人隔绝。
阎烟皱眉,她察觉到了自己与夜轻歌的差距。
正因为如此,阎烟才会恼羞成怒。
想到狩猎战帖之事,阎烟咬了咬牙。
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无法战胜夜轻歌,她不甘心就这样输了,甚至还要赔上一条臂膀。
若是如此,她的人生就已经完了。
阎烟喝了几杯酒。
那天晚宴回到家中,她足足跪了一夜。
次日清晨祖爷问她是不是知道悔改了,让她去找夜轻歌结束战帖,她不愿低头。
她阎烟丢不起这个脸。
阎烟看着夜轻歌,抿紧双唇。
看来,她必须想想办法了。
战帖的事,她绝对不能输。
此时,一相貌平平的男子,走向轻歌。
阎烟见此,眉头挑起。
男子在轻歌的桌前坐下,“轻歌。”
轻歌喝了一口酒,看向男子,眼神冷了几分。
“你忘了吗,我父亲是你的舅舅。”男子说:“我叫阎时秉,是你的哥哥。”
“我父母双亡,听爷爷说,母亲没有家人,何来舅舅之说?”轻歌道。
她是阎碧瞳的女儿,有自己的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