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益善!你笑了!你笑起来多好看,为什么不多笑一笑呢?”
乔金灵面露惊喜,这是她第一次见宋益善笑,他不笑的时候就清冷俊朗,可笑起来就像打破了壁垒,换了一个人,明媚如春日阳光,温暖又治愈。
宋益善听了,立马收了笑,又变成严肃老成的样子。
“干嘛呀?怎么不笑了呢?刚才笑得多好看。来给我笑一个嘛。不然我先给你笑一个?”
乔金灵咧着嘴,撒娇求笑。
“不笑。”
宋益善白净的小脸上浮上一层红晕。
“嘁!真小气,笑一下都不肯。算了,不道德绑架你了。”
乔金灵也不强人所难。
“什么绑架?你要绑架我?”
“哈哈…对!我要绑架你,把你绑回家,笑死了,果然还是有时代代沟的。”
乔金灵越说,宋益善越懵。
这个话题像劈了大叉,说着同一种语言,可就是听不懂。
“知道什么是内卷吗?不知道吧,这是一种特产,类似于花卷,每个人都不想吃,可又不得不吃。”
“社畜也不知道吧?就是一种牲畜,吃最少的饲料,干最多的活,还不敢乱叫发脾气。”
“单身狗呢,就是一种只有身体的狗,找到自己的狗头,才能摆脱单身狗的身份。”
……
乔金灵憋着笑胡说八道。这些三十年后才出现的名词,现在87年的人当然听不懂。
宋益善不点头也不摇头,就静静听乔金灵瞎扯。眼底的笑意比天边金灿灿的夕阳还亮。
一切都很顺利,可就在决赛前一天,乔金灵生病了。
睡醒一觉后,她觉得头晕脑涨,喉咙疼,叫来关老师,一摸额头才发觉滚烫。夏季感冒发烧是最难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