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益善做完这一切,拿着水杯朝茶水间走去。
乔金灵鼻子发酸,从小到大,这种事情都是她自己处理的,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她。
哪怕是自己的妈妈,因为疲于奔命,努力挣钱,所以乔金灵从来不拿这些小事情麻烦她。
等到乔金灵上高中的时候,妈妈还觉得奇怪女儿怎么不来月经?
所以当乔金灵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看到那么多的血,还以为自己要死了,连遗书都写好了。
宋益善让她觉得自己是值得被爱的,是允许在脆弱的时候被保护的。
乔金灵把宋益善校服外套系在腰上,拿着卫生巾,去了厕所。
内裤上已经脏得一塌糊涂,第一次来的时候总是特别多。
幸好乔金灵有经验,毕竟前世都那么大了,很快就处理好了。
等到她回到教室的时候,宋益善已经回来了。
他拿着水杯,用嘴轻轻吹着热气,想让它凉得快一些,他的目光虔诚,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谢谢你啊,宋益善!”
乔金灵这句谢谢说的无比诚恳,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个时刻一样,感谢一个人。
这个少年正在笨拙照顾自己,没有一丝的嫌弃,也没有半分的嘲讽。
“这有什么好谢谢的。照顾你是理所应当的。”
“为什么是理所应当的?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对我这么好?”
乔金灵一边质问,眼泪刷刷的,一下就掉下来,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现在就是忍不住想哭。
“傻丫头,因为我是你哥哥,你不是都叫我哥哥了吗?”
宋益善揉了揉乔金灵的额头碎发,嘴角噙着笑,温柔极了。
“可是你不是不愿意让我叫吗?怎么又承认了呢?”
乔金灵故意揶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