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凌峰也走了过来，看了慕芊雪一眼，一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感激么？
似乎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上一次见到慕芊雪，已经是接近三年前的事情了吧。
没有想象中那种情感的爆发，也没有那种上前抱住她的冲动，这种场合的相遇，特别是，在慕芊雪的身边，还有她的未婚夫。
而自己方才，又和玉珺瑶似乎太过亲密了一些。
“慕……”
凌峰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咬了咬牙，缓缓道：“慕姑娘。”
慕芊雪看了凌峰一眼，故作轻松道：“好久不见了，凌公子。”
“是啊，好久不见了。”
一种莫名的生疏，让凌峰心中，微微有一些刺痛。
慕芊雪上前挽住了夜未央的胳膊，柔声道：“走吧，未央。”
说完，又回头看了凌峰一眼，淡淡道：“那么，凌公子，再见了。”
夜未央眉头微蹙，他知道，慕芊雪的态度之所以转变，和凌峰的出现，脱不了关系。
不过，他也并没有戳破，轻轻挽起慕芊雪的手臂，淡淡道：“那么，凌兄弟，我们先走了。总司大人那里，还等着呢。”
“告……辞……”
凌峰深吸一口气，这便是慕芊雪给自己的答案么。
看样子，他也无需再多问什么了。
原本自己就是一个没有资格去妄谈什么感情的人。
他所背负着的，是天道一族的宿命，他的宿敌，是那仙域之上的主宰，甚至是凌驾于仙域之上，那更高位面的天神一族！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