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有田广十五步,從十六步,问为田几何?’
随后开始了一天的正常教学。
秦落衡等人把算筹摆到案上,努力的跟上令史俭的节奏,好在令史俭知道他们的水平,并没有上高难度。
他们学的并不算很吃力。
秦落衡在摆了阵算筹之后,忍不住在心中狂暴:
“母婢也!”
“等我有时间,一定要把纸张弄出来,不然天天摆这些小棍,早晚有一天我要神经衰竭,太折磨人了。”
“还有这除法!”
“我就不信了,我连微积分都能看懂,还参透不了你?”
学室内一片肃静。
令史俭在讲解几个例子后,给众人留了一题,让他们自己算,他则坐到一旁,看起了竹简,不时拿出算筹摆弄着,好似上课真的只是例行公事。
即便如此。
众人也感觉这课无比漫长。
终于熬到下课铜锣声响起,众人也不由长出一口气。
令史俭则是没有丝毫停留,听到铜锣声响起的瞬间,就直接收起摆在案上的算筹,拿起授课的竹简,快步离开了,完全没有多逗留的念头。
走的无比坚决。
课后。
众人瘫软一团,哀嚎不断。
等将令史俭做的留堂作业完成后,秦落衡也是看起了四周,其他史子依旧眉头紧皱的在桌上摆着小棍,一遍又一遍的计算着。
见此。
秦落衡不由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