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民风彪悍,若是没有证据,污蔑别人是罪犯,很容易就引起冲突,到时候,他们别说继续破案,恐怕自己就要被立案了。
秦朝是严禁私斗的。
阆和奋点头。
笑道:
“这你就放心吧。”
“我们虽然急着破案,但还不至于这么冲动,再说了,我们连狱吏都不是,哪里敢做这种事啊?”
闻言。
秦落衡这才点点头。
三人合计了一下,走出了乡亭。
秦落衡径直去了乡口。
他不会破案,但他却是知道一点,无论哪朝哪代,经常坐在村口的那群大妈,永远是最先知道流言传闻的,她们对乡里的情况也是了解最细致的。
旬乡的乡口是条小河。
秦落衡到的时候,哪里已经来了不少漂母,正在那捶洗着衣裳。
秦落衡走过来,朝众人行礼道:“各位漂母,我是狱衙派来,侦破旬乡发生的那起盗窃伤人案的,我想向你们询问一下情况,还请各位漂母能对我知无不言。”
闻言。
众漂母却是一惊。
连忙放下手中的木棍,学着秦落衡的姿势,给秦落衡行了一礼,略显拘谨道:“上吏你随便问,我们要是知道,绝对会告诉你,铃也确实挺惨的,辛辛苦苦织了几年,钱结果全被抢了。”
“还被捅了一刀,惨哦。”
秦落衡道:“案发那天,乡里有没有出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
一个漂母皱了皱眉,“那天下那么大雨,各家修自己的‘封’、‘埒’都来不及,谁还在外面啊,而且这段时间也没有外乡的过来。”
“反正我没有看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