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不语。
在聊了一阵八卦后,漂母们终于想起了秦落衡问的什么,也是开始说起了乡里最近有些异常的人。
漂母英道:
“乡里正事不做的就那几个人。”
“一个‘莫’,一个‘伍’,还有一个‘得之’。”
“这个‘莫’,前段时间跟人通奸,被隔壁的邻居抓个正着,现在还在官府关着呢。”
“‘伍’也是整天游手好闲的,这段时间还去集市的亭旗站着,不知道一天在想什么,不过没听说有什么恶习。”
“‘得之’是乡长的子,以前经常欺负孤寡,最近似乎是收了性子,有时还帮着乡长跑上跑下。”
“除了这三个,乡里好像没别人了。”
闻言。
秦落衡默默记下了这三个名字。
就在这时。
那个葵又开口了。
“你漏了一个,还有一个‘达’!”
“这人这几天其实挺奇怪的,时不时就出门溜达一圈,自己家都快穷的揭不开锅了,也不想着去干活,以前还喜欢在衣服上绑条黑色腰带,系着那个佩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公士一样。”
佩刀?
秦落衡猛的抬起头。
他终于想到了自己忽略了什么细节。
案件唯一的证物。
笄刀!
他看向葵,神色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