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郑安好像要从我们狱衙调走了。”
“这不纯恶心人吗?”
“自己不待狱衙了,还弄出这恶心事来恶心我们,真希望这三名史子能成功破案,打这郑安的脸,好好出这口恶气。”
另一人轻叹一声道:
“这案件对我们而言很简单,我去看了一下案件的告官书,这就是一起普通的盗窃伤人案,罪犯不是为了寻仇,也不是谋色,所以就是一起很纯粹的谋财案。”
“地点发生在闾巷。”
“基本可以断定是本乡人作案。”
“只需要在各个闾巷,打探一下那些白天不做正事,生活贫困潦倒又行为不检的可疑人就行了,暗中监视几天,基本就查出来了,实在不行再去查一下周边有没有突然出现大手大脚的可疑人。”
“毕竟......”
“犯罪人目的就是谋财,抢来不花,那根本不可能。”
“查出几个可疑人员,再询问一下他们当天做事的情况,基本就八九不离十的可以断案了。”
“不过我们知道是因为我们会破案。”
“但三个史子可不会。”
“以前我们试为吏时,面对案件也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弄,全程跟个无头苍蝇一样。”
“他们估计跟我们那时一样。”
“就算搜到点证据,也看不出什么。”
“这场博戏估计要输。”
“等以后,我们再见到郑安,估计这厮还会用这个来嘲讽我们,说我们狱衙的人都是废物,破案都不会,想到以后被这厮嘲讽,我心中就有气。”
“早知道,我昨天就该抽他!”
“母婢的!”
这名狱吏越说越气,最后更是怒骂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