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却是大笑出声。
“哈哈。”
“狱曹,这就是你看好的人?”
“他们可能不只是没写封诊式,更可能的是,他们根本就不会写封诊式,甚至根本就不知封诊式为何物。”
“封诊式,封诊式。”
“何为封,何为诊,又何为式?”
“你们真的懂吗?”
“也罢,我郑安今天心情好,就做个善事,给你们上上课,给你们三人讲讲,什么是封诊式。”
“‘封’即查封,‘诊’是勘查、检验,‘式’是司法规范,这是大秦律法执行的一套程序规范。”
“会写‘封诊式’是为吏的基础!”
“看你们这样子,恐怕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所以根本就不存在写封诊式的情况,更何谈按照流程规范审案断案了。”
“连‘封’‘诊’都没有做,你们说的破案岂不是儿戏?”
“这如何能让罪犯理屈词穷?”
“我还以为狱曹让你们三人来破案,是因为你们三人确实有点能耐,但我还是高看了狱曹啊,你们三人还真就一无是处。”
“但你们和狱衙真的很配!”
“都百无一是!”
对于郑安的嘲讽,秦落衡直接无视了。
他现在也才后知后觉。
他们破案似乎真的没有在乎过‘封、诊’,全程都一直抱着告官书在啃,但还真让他们误打误撞找到了罪犯。
秦落衡有点哭笑不得。
他也不知自己三人是运气好,还是‘达’的运气实在背,反正他们这野路子没准还真能把这案子给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