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疼了!
他一直都是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心中的怨念有多了几分。
秦落衡眉头紧锁。
他也在心中暗暗反省,作为一名秦吏,首要的就是秉公执法,他前面的确在进行有罪推定,这实在有些不应当。
最起码。
不能表现的那么明显。
秦落衡道:
“这确实是我的问题。”
“现在重新回到案件上,你说前面的只是口误,你其实并不记得送刀鞘给仆的具体时间,我姑且相信,你说你不知道自己的笄刀何时被偷,也不知道为何只被偷了笄刀,我暂且也信。”
“你前面说你在案发时去找了妻女。”
“这又是否属实?”
达稍作迟疑,目光闪躲道:“我确实那天找过妻女,但具体时间我有点记不清了,或许不是那个时间吧。”
“我也有点不确定。”
秦落衡额首。
“既然你不能确定,那我帮你确定一下。”
“你那天没有找过妻女!”
“我今天专门去问过你的妻女和你的邻居,你那天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田地间。”
“而且......”
“你明确说了是案发那天把刀鞘送给的仆。”
“但奋去问过你们的里典,你的家在乡的东侧,而仆的家在乡的西侧,两者间隔的距离足有一里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