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无小吏,这名官吏怎么都有一些背景,狱衙这边接也好,不接也罢,一定都会被这官吏一边的人所恶,前几天郑安不是说,他被狱衙这边赶出去了吗?”
“我们也算是替他出了口恶气。”
“恶心了一下狱衙。”
“再则。”
“狱衙是审什么的地方?”
“审贱民的!”
“这名官吏被抓时那么盛气凌人,但在我眼里,他跟那些贱民没有任何不同,我是在故意羞辱这名官吏。”
“秦吏?”
“他们就是一群贱民!”
听到田安的解释,韩成也抚掌大笑。
夸赞道:
“田兄真是好手段。”
“一举多得。”
“这郑安听到了岂不感激涕零?”
“哈哈。”
两人大笑着去了外市邸店。
至于明天的讯狱,两人是丝毫不担心。
他们既然制定了这个计划,自然是做了周密安排。
他们今天的确在渭桥两端拦了不少人,但他们也安排了不少人在桥上‘经过’,这些人跟他们实际没任何交集。
这些人都是证人!
而且证词是早就编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