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当时就我,秦落衡,跟一个女子。”
“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我是在桥上通知的秦落衡,通知完,秦落衡就跟那女子直接走了,我是在转身的时候,发现的那枚玉石,我看四周没人,就把这枚玉石悄悄捡走了。”
“这......”
郑玄扇死郑升的心都有了。
他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圭璋都送了出去,结果郑升却一问三不知,到现在还迷迷糊糊的。
他真的想直接拂袖走人。
郑玄道:
“什么没人。”
“外面拦人的那些不是人?”
“他们当时在拦人,后面可全都是证人!”
“你的证人就两个。”
“一个是秦落衡,另一个就是那女子,你觉得他们会给你作证?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如何给你作证?”
“你这是被人算死了!”
“这是专门针对你设的局,那秦落衡可能还是主谋,你这次真要被害死在这上面了。”
“我以前怎么给你说的?”
“不要贪便宜,也不要占便宜。”
“你没那个脑子!”
“屡教不听,屡教不改。”
“你这是活该!”
郑升低垂着头,不敢看郑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