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能想到长吏会这么关心?”
“而且长吏是何等人物,我哪敢让长吏费心,我就是担心长吏某天突然来了,发现我不住在这边,怪罪下来,我一个史子可担不起这个罪责,这才不得不继续住在这边。”
嬴政冷声道:
“终究是辩解之言。”
“我要是一直不来,你会一直住在这边?”
“我不信!”
秦落衡正色道:
“若是长吏不来,我会继续住于此。”
“自我记事以来,夫子对我有育养之恩,长吏是我的引路之人,没有夫子,我恐怕早就饿死街头了,自然也不会有识文习字的机会,而没有长吏相助,我恐怕还是一名亡人,终日东躲西藏,隐姓埋名,何谈进入学室,受赏获爵。”
“长吏虽言辞冷漠,但关切之心分毫未少,若是长吏真的对我漠然无视,那会三番四次到来?更不会多次叮嘱教诲了。”
“我虽愚笨,但也通晓道理。”
“此等大恩,于我而言,已恩同父母,又怎敢怠慢?”
闻言。
嬴政心中五味杂陈。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秦落衡,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良久。
才冷哼道:
“巧言令色。”
“你不谙世事、自作多情了。”
“现在我知道你搬家了,也知道你搬去了那,以后你不用继续住在这边了,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
“今天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