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衡轻咳道:
“长吏。”
“土地兼并其实没那么难解决。”
“你是当局者迷了。”
“嗯?”嬴政回过头,眼中露出一抹疑惑,问道:“你前面不是说这是大势所趋吗?现在怎么又能解决了?”
秦落衡尴尬的笑了笑。
辩解道:
“这不是想随波逐流吗?”
“但你都那么说了,我也不能真不管啊。”
“说说看。”嬴政冷哼一声。
秦落衡笑道:
“长吏,你没觉得这事来的很突然吗?”
嬴政眉头一皱道:“为何这么说?”
秦落衡沉声道:
“按理来说,土地兼并的情况,立国时最尖锐。”
“因为那时山东郡县的黔首不知大秦田制,地方世族和豪强很容易趁着地方混乱,把黔首的田产骗到手,或者强买强卖。”
“那么问题来了。”
“既然他们已经把黔首的田产骗到手了。”
“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他们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完全可以继续维持现状,反正失田之民不敢言自家无田,地方世族和豪强也可以继续隐匿不报,这样他们还能继续少交租税。”
“但为何他们要主动把土地兼并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