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
“历年敢去开荒的人都很少。”
“因何?”
“因为开荒大多是数年见不到收成,数年没有收成,哪有人敢在吃都吃不饱的情况下去开荒?”
“你的话简直蠢的离谱。”
众朝臣也是哄堂大笑。
孔鲋面色涨红,辩解道:“我只是打个比方,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郑国你这厮,岂能把戏言当真?”
“这不是害我?”
郑国冷哼一声,不为所动。
这个孔鲋分明荒谬的可笑,却总装作一副悲天悯人之相,还喜欢大言不惭的指指点点,若非顶着孔门的名号,文通君这名号是怎么都落不到他头上。
完全是个无能之辈!
见状。
子襄暗自叹了口气。
他来之前就多次叮嘱,让兄长不要随意出言。
这事与他们无关,这是朝臣之间的争执,他们没必要卷入其中。
只是自己这兄长,能力不行,却偏好出风头,心中有了点想法,就急着去卖弄,这下直接把脸都丢尽了。
但孔鲋毕竟是自己兄长。
他不能不护。
子襄道:
“我兄长并非此意。”
“但杨御史所言的确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