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阜和羌瘣点点头。
随即。
羌瘣似乎想到了什么。
问道:
“那书信上的内容是你想出来的?”
华阜摇了摇头。
干脆道:
“我哪想得到这么细?”
“那些都是十公子告诉我的。”
“而且十公子说,这些陛下也知道,只是我也觉得奇怪,既然陛下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举行议政,甚至都不对外表露态度,若是任由朝堂局势发展,这政策岂不是就推下去了吗?”
华阜也面露疑惑。
羌瘣道:
“陛下的心思就不要猜了。”
“既然陛下知道,那陛下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只需做好自己本分就行,最终的决定权在陛下手中,陛下比我们看的更高更远也更全面。”
“朝堂的异样,陛下一定也察觉了。”
“这十天内,我们多想想田政之事,至于其他的,都不要再花心思了,朝堂形式波橘云诡,不少九卿重臣也牵扯其中,事情正朝着我们无法预知的方向走去。”
“不要认为这跟十公子和长公子有关了。”
“长公子不在咸阳,难以影响到朝堂,十公子未获正名,朝堂大多数人也不知十公子还活着,这事就不该代到两位公子之争上面。”
杨端和点点头。
叹道:
“朝廷正处多事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