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羌瘣和杨端和点点头。
随即。
杨端和叹道:
“我们上次见十公子还是十年前吧?”
“那时十公子还是个刚知事的孩提,不过已初显锋芒,原本有我们支持,十公子为储君是板上钉钉的事,偏生就在那时出了事,以至于我们各大氏族濒临崩盘。”
“唉。”
“过往时事。”
“却是有些不堪回首。”
“现在回想,当时的确有些意气用事,情绪极度上头,心中只想着泄愤,根本就无他念,不然也不至沦落到现今。”
羌瘣苦笑着摇摇头。
当年的事。
谁又能真说得清呢?
他们也不太想回想这段骇人过往,越是回想,就越是后怕,也越是感觉陛下仁德,不若,他们关中氏族早就没朝堂的一席之地了,也早就被陛下清洗的一干二净了。
三代以来。
也唯有始皇能这么宽容大度。
华阜摆手道:
“过去的事莫要多舌了。”
“等会宴请时,你们千万别说漏嘴,陛下目前并不想把十公子的事公之于众,若是你们说漏嘴,到时陛下怪罪下来,可不是我们能担当的起的?”
“朝廷正值多事之秋。”
“十公子的事一经曝出,必定会引起朝廷震动,到时朝堂上私斗内耗必定加重,我们可不能再去徒增烦事了。”
羌瘣和杨端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