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有一些想法,但你可曾想过,大争之世数百年,诸国不是没有仁义道德之邦,诸子也不是没有仁义道德之人,只是为何最后胜出的是秦,是法。”
“因何?”
“因大秦举国上下,步调一致,令行禁止。”
“法家的特点是说话算数,所以才有商鞅的徙木立信,也才有军功爵位为赏,严刑峻法为罚,民之见战也,如饿狼之见肉,只要杀敌多,在大秦便可以平步青云,获得荣华富贵。”
“大秦选择了法。”
“自然要接受法的一切。”
“而始皇......可以平衡这一切。”
秦落衡面色青一块红一块。
他知道自己冒失了。
秦朝以法立国,根本就不可能推行‘外儒内法’,这相当于是在否定自己的过往,对大秦而言,这是在自取灭亡。
重用儒家。
滿朝的法家大臣就不同意。
而且儒法生来就对立,到时朝堂党争不止,一片乌烟瘴气,这非但对大秦无益,反倒会害了大秦。
他的想法过于天真了。
只是始皇真能平衡这一切吗?
他不相信。
因为历史上秦始皇就没做到。
秦始皇末年,可是在好大喜功、用民过甚上狂飙不止。
不然秦朝也不会二世而亡。
看着皱眉深思的秦落衡,嬴政微微额首。
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