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母婢也,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是秦卒追上来了,结果是一个瘟丧,真的晦气,你是跟着谁跑的?其他人呢?都被杀了?”
邓说坐在地上,并没把秦落衡放在心上,大家都是逃犯,自然就是一伙的。
秦落衡双眼死死的盯着邓说。
嗓音沙哑道:
“前面那间居所谁破坏的?”
闻言。
邓说不由一乐,打量了秦落衡几眼,朝着四周笑道:“哈哈,竟然跑出来一个愣子,还问那间屋子是谁破坏的?他莫非以为自己能住进去?”
四周哄笑声一片。
秦落衡紧了紧手中的长剑,再次问道:“我再问你们一遍,那屋子是谁毁的?”
邓说眼中露出一抹不悦。
他在骊山刑徒中,多少也是个头目,何人敢这么指指点点?他前面看在同为刑徒的份上,没有给秦落衡计较,结果秦落衡还在他这蹬鼻子上脸,真以为他好欺负?
邓说冷声道:
“我弄的,你有意见?”
“一个刑徒,一个逃犯,嗤。在我这摆起谱来了,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若非是我带头杀了秦卒,你能逃出来?不感激我,还在我这逼逼赖赖,你以为你是谁?”
“你真当我邓说是好脾气?”
“彼母婢也!”
叮当叮当,秦落衡手中的长剑,在石块上不断划过,在邓说想继续讥讽的时候,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当即邓说便被劈为了两半。
邓说的脑袋在地上滚过,眼中还带着几分肆意和轻蔑,邓说到死都想不通,秦落衡为何敢对自己下手?!
只不过他不用想通了。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