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前面说,秦廷表露了足够多的态度,但这只是你们的自以为是,连国政国事都不能谈及,这算哪门子尊重?”
“而且......”
“诸子的学说哪里过时了?”
“诸子学问所讲,皆为天下至真大道理,道理岂有过时一说?”
“过时的只有窠臼的陈词滥调。”
“诸子所说,皆为金玉良言,本就历经了天下士子考验,反倒是尔等,不学无术,却妄议诸子学说,实在是令人啼笑。”
“彩----”
四周又响起了喝彩声。
这些喝彩声却是来自诸子学派。
鲁仲连道:“兄台反驳的无不道理,我前面的确言过其实,但兄台的一些看法,我亦是有不同意见。”
“天下的大乱已经结束!”
“战国时,天下纷争不断,眼下大秦境内,哪里又再起兵戈?诚然,大秦外部的确还有匈奴跟百越,但两者毕竟位于国境之外,只能算得上是外患,何以能证明这是大秦的内乱?”
“秦法严苛。”
“这一点无人辩驳。”
“但也正因为此,我等即将参与的盛会,才显得格外重要,我等身为士子,本就有兼济天下之心,大秦许多方面有积弊,而这次盛会不就是力图改善沉疴吗?”
“这何以能被视为错?”
何瑊道:
“此言差矣。”
“乐叔所言,非是如此。”
“政治为一体,不准谈议政,何以谈大治?”
“只谈大治,就算得出再多治世良言,最后不仅得不到落实,反倒是在助纣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