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冀阙的士子都在夸你秉公无私,等这次盛会结束,你的名声定然能传扬天下。”
秦落衡微微一笑,并没有太在意。
但神色难掩喜色。
他把菊花茶放在案几上,坐直身子,凝声道:“冀阙那边今天有发生什么事吗?”
奋沉吟片刻道:
“有!”
“还不少。”
“你弄出的那不看出身、门第这些,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哪些博士、学士,还有一些朝臣子弟,一到冀阙,便自动把自己归到了贵族之列,然后冀阙外的队列便一分为二。”
“左边为贵门,右边为寒门。”
“我原本还以为是那么回事,但后面见到原鲁国公族鲁仲连被排挤到‘寒门’,当即就明白了,所谓的贵门,根本就是自娱自乐,可笑的是沈顺几人,就因为穿了一袭好衣裳,竟真站到了贵门一边。”
“荒诞程度,让人不禁发笑。”
奋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他继续道:“后面不知谁说你会谋私,还引得了不少人附和,甚至有人公然说你会为其他博士徇私,更可气的那个叔孙通。”
提到叔孙通,奋也是一肚子气。
骂咧道:
“有人向叔孙通求证,结果那叔孙通却在那含糊其辞,只是撇清了自己的干系,根本就没有做任何解释,以至于当时不少士子都误以为真,这人真的是无耻。”
秦落衡面色平静。
淡淡道:
“儒生对我不待见,自然不会替我说话。”
“后面呢?”
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