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自然不涉及待遇财务分配。”
秦落衡点头。
说道:
“正如你所说。”
“这次盛会不涉及待遇财物分配,自然也就不符合荀子‘明分’的要求,而且这次盛会看重的其实只有一点。”
“才具学问!”
“而学问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人因身份地位各方面因素,或许会有贵贱高低之分,但若是因外界的身份地位,就让学问同样受到区别对待,这不仅辱没了学问,更是作贱了士人的身份!”
“而且……”
“大秦从来不看出身。”
“任凭你是贵胃子弟,还是寒门子弟,只要你认可秦人的身份,你便是秦人,自商君变法之后,大秦的土地上,就已经不存在贵族寒门一说了。”
“大秦只有家门阀阅!”
“即门阀!”
“而能在门口篆刻木柱的,爵位须达到左庶长,普天之下,有且只有关中氏族有家门阀阅,至于山东各地的贵族、豪强,根本无一家能达到。”
“你们所谓的‘寒门’、‘贵门’,其实都是你们的一厢情愿,根本就不为大秦所认可。”
“你们在场的士子,恐怕无爵位者占多数。”
“有何以能说出尊卑贵贱?”
“你们承载的尊卑贵贱,那是夏商周三代的遗物,而今天下已经更新,拿着三代盛行的‘尊卑’,来评判大秦现有的‘贵贱’,是否有些过于沉溺虚妄了?”
四周鸦雀无声。
周围所有人都被怔住了。
鲁仲连、子襄、许猗、何瑊等人脸色出奇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