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脸色彻底变了。
他低垂着头,身子不住的颤抖。
“说!”
弋俯身贴地,脸色已是煞白。
颤巍道:
“冀阙外有一古稀老人,突然发声质问,问秦落衡所说的泽被天下万民是......大秦之志,还是个人之志。”
“秦落衡是如何回复的?”嬴政冷冷道。
弋道:“秦落衡说是个人之志。”
“那老人又怎么说?”嬴政神色越来越冷。
弋深吸口气,屏气道:“那老者说秦落衡做不了主,真正能做主的是在咸阳宫的......陛下,而不是秦落衡!”
“臣有罪!”
说完。
弋以头抢地。
脸上掩不住的惧色。
嬴政脸色倏地阴沉下来,却最终还是平静了下来。
他双眸阴翳的看着弋,漠然道:“不用这么紧张,是朕让你说的,你何至于这么紧张?朕难道是那吃人的虎狼?”
弋颤声道:
“臣绝对没有此意。”
“只是最近天气太热,臣一时受了暑气,所以才汗流不止。”
“臣......臣在陛下面前失了仪态。”
“请陛下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