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咎冷声道:
“多心?”
“我倒希望是我多心。”
“但秦落衡一开口便是咸阳是围城,有的人想进来,有的人想出去,你觉得是那些人想出去?还有问我魏氏一族的谋生之法,若非我机敏,恐怕当时就露馅了。”
“即便如此。”
“秦落衡还在逼问。”
“你觉得这像是随口一说?”
魏豹面色一滞。
随即,他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冷声道:“既然他猜到了我们的心思,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直接给解决了。”
闻言。
魏咎如同看白痴一样看着魏豹。
嗤笑道:
“杀秦落衡?”
“你是有几个胆子?”
“这里是咸阳,秦落衡虽只是一个博士,但毕竟是秦廷的官员,而且还是落入到始皇耳中的官员,你把他杀了,不消一刻钟,秦军就把我魏府围了。”
“到时。”
“魏府上下一个都逃不了!”
“就算有人侥幸逃了出去,但因为我们的出事,定然会牵连到其他贵族,你觉得被我们破坏了逃亡计划,其他贵族会放过我们?”
“你平日那么机敏,为何见到秦落衡就这般失智?”
“上巳节那天,你的确丢尽了脸,但大丈夫何患无妻?一个旁支女子,就让你失心疯到这样,真是丢人,你若是敢背地去挑事,就不要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魏咎警告了魏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