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成就大事业,必先忍常人所不能忍。”
“而且既然已经预见,自当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就算他们再恶语相向,又能奈我们何?”
孔鲋目光微动。
他已经有些心动了。
只是受一些恶语,相比最后的成功,其实真的算不了什么。
子襄望着孔鲋,没有再说。
他相信自己的兄长,一定能明白其中道理。
损一时而利千秋。
只要计划成功,他们仅凭此举,便足以留名青史,让后人谓之为士人风骨。
沉思良久。
孔鲋终于点了点头。
他道:
“既然襄弟已想好了解决之策,那便按你所说去做吧。”
“我孔鲋虽不才,但为了我儒家基业,还是可以舍生取义的,而且只是一些言语之恶,这又算得了什么?”
子襄连忙拱手道:“兄长明智。”
孔鲋叹道:“若论智慧,我实不及你半数,若是我自己面对这种情况,恐根本就拿不出对策,儒家今后若能兴盛,当是襄弟你一人之功。”
子襄苦笑道:
“兄长实在过誉了。”
“你我兄弟,本就该互相扶持,何以说出此言?”
“只是此举过后,我儒家恐是彻底跟朝堂决裂了,但朝堂早就容不下我儒家了,就算真的决裂了,对我儒家也影响不大,今后反倒不用再过多顾忌朝堂了。”
“不过此举恐也会引起长公子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