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我儒家这大半年来,一直都很安分,就算这次行事有些过激,朝廷难道就真会对我儒家下死手?”
“我看未必。”
“始皇对我儒家不满是显而易见的,那些朝臣也肯定对我们有意见,但充其量就是些牢骚不满,并没有真到要置儒家于死地的地步,我们只需熬过那数个时辰,今后继续蛰伏即可。”
“我们儒家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了。”
“今后是大有可为!”
“通过这事,也让我们看清了一件事,外人终究是靠不住的,就算我们尽心尽力的相助长公子,他终究还是跟我们不是一条心,我们能靠的只有自己。”
“而这正好证明了私开私学的正确性。”
闻言。
孔鲋微微一愣。
随即细想了一下,也是点了点头。
然后迟疑道:“只是现在儒家内对我们也开始有些不满了。”
子襄满脸不屑道:
“一群废物,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们就是一群墙头草,眼下只是见我们失势,所以才敢冷言冷语的嘲讽,等我们儒家重新获得了地位,他们还是会如以往一般,对我们毕恭毕敬。”
“这群人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稍微给点小恩小惠,便会积极的凑上来。”
对于博士学宫的其他儒生,子襄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这群人也从来都不入他的眼。
闻言。
孔鲋这才放下心来。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