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便能当不存在吗?”
“看你这幅模样,恐怕对自己的身份早就有了猜测,只是迟迟不敢确定罢了,但也正常,毕竟华府都表现的那般露骨了,你若是还猜不出,岂非太蠢了?”
“世人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我一个近乎全身入土之徒,何以让你这么忌惮?就因为道出了你的野心?你不是有救国存亡之心吗?为何在这时,这么轻易的就选择了逃避?”
“有的事,你逃不掉!”
“你可还记得你小时候随身带的香囊,那可是锦绸制成的,这又岂是普通家庭用的上的?”
“而且......”
“过不了几日,便是你媪的祭日了。”
“你就不想去祭拜一番?”
卫肆话音刚落。
秦落衡就停下了脚步,他没有转过身,只是嗓音低沉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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