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家境不错,但还没奢侈到烧空白竹简的地步,而且他烧不烧已无关紧要了,因为他就算实话实说,说是空白竹简,也不一定会有人信,信与不信,不在于他说了什么,而在于另一人要不要信。
秦落衡深吸口气。
他盘坐在书房,将夫子留下的书籍,再次看了起来,其中内容不乏涉及韩非子所著。
夫以妻之近及子之亲而犹不可信,则其余无可信者矣。
......
另一边。
弋在接到消息时,当即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大变,顾不得戴好官冠,亦步亦趋的跑向了咸阳宫。
很快。
他受宣进殿。
殿内,除了始皇,还有丞相李斯。
嬴政看了弋一眼,眉头微皱,弋是一个很沉稳的人,很少会这么惊慌失措,除非真的发生了大事。
嬴政道:“何事让你这么惊慌?”
弋看了眼李斯,欲言又止。
嬴政面色如常,不在意道:“但说无妨。”
弋作揖道:
“启禀陛下。”
“臣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
“卫肆没死!”
“卫肆?”嬴政一愣,随即回想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即端正了坐姿,凝声道:“你说卫肆没死?”
弋沉声道:“臣如果没查错,他的确没死。”
嬴政神色当即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