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见不得大秦好的。”
“而今陛下诸子中,唯秦落衡最有才能。”
“若是此举能将秦落衡隔绝于朝堂之外,大秦恐就真要危险了,所以我才把其他人叫过来,也特意把秦落衡为十公子之事告知,就是想让他们相助,坐实秦落衡为十公子的事。”
“我甚至想联名上书恢复秦落衡身份。”
“只要名分恢复。”
“卫肆的算计也就落空了!”
“只是其他氏族,因为上次的事,显然都有了戒心,并不愿掺和太深,因而我也是有心无力,眼下只能听天由命了,但大秦储君之位空悬,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唉!”
华阜长叹一声。
眼中充满了落寞和慨然。
华寄也沉默了。
他本以为阿翁是犯了糊涂,没曾想,阿翁其实是刻意而为,只不过当年关中氏族已经遭过一次重,好不容易归朝,他们又岂敢再在这种事情上露头?
而且联名上书。
这岂不是又一次逼宫?!
这吃力不讨好之事,谁又敢愿去冒险呢?
华寄安慰道:“阿翁,或许是你想多了,陛下乃千古明君,何时犯过这种错误?没准真是你们多想了,而且秦落衡为斯年之事,有一天注定会暴露出来。”
“到时他自然而然就恢复了身份。”
“我们没必要操之过急。”
华阜点点头。
低语道:“或许吧。”
“这些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