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近学室的课程加重,他们日渐忙碌起来,整日几乎都抽不出时间,因而他们其实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
阆模仿了一阵,也重新席地坐下。
他看了眼四周,好奇道:“对了,秦兄,最近城中不太安稳,但我听说那卫肆跟你有关系,这是不是真的?”
奋也看了过来。
秦落衡没有否认,直接点了点头。
说道:
“我见过卫肆。”
“卫肆也来过我的住处。”
“我跟他曾有过一段对话,只是卫肆此人善于心计,他的话其实都模棱两可、半真半假,不过,我的确中了算计。”
阆疑惑道:
“那不对啊。”
“你跟卫肆有过沟通,但前段时间,官府审了不少人,为什么你没去?还有你被他算计什么了?”
秦落衡淡淡道:
“官府没审理我,这我却是不知。”
“至于卫肆算计了我什么,我大概猜到了,他以自身为饵,诱骗说知道我的身世,但其实根本没有说明,只是在哪里发泄着情绪,这人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心智。”
阆和奋对视一眼,也是没有继续问。
他们其实早就预料到了秦落衡出身不低,秦落衡最开始落入到他们视线中,就显得格外出彩,学室同级史子,跟他完全没可比性,这种超出一大截的文学休养岂是一般出身的人能有的?
奋迟疑了片刻。
问道:
“昨日卫肆被处死了。”
“而他在临死前说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