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腾再也没给胡亥好脸色。
夏无且偷偷瞥了胡亥一眼,心中暗叹一声,他自然看得出胡亥的想法,主要胡亥表现的太过了,也全然分不清轻重,这样的公子,又何以能上位?又如何能服众?
胡亥面色青红一片。
很快。
便有车马到了殿外。
嬴腾小心翼翼的将始皇抬进马车,而后跟着夏无且等太医服侍在四周,在四周侍卫的护卫下,马车缓缓驶出了皇城。
胡亥原本想跟着,但被宗正拒绝了。
嬴腾自然不可能再让胡亥跟着,胡亥现在已有些魔怔了,若是再让胡亥跟着,恐真会出岔子,陛下的医治容不得出半点问题,也不容许再有人阻挠。
胡亥失魂落魄的站在殿外,脸色又青又红又紫,尤其是想到自己前面的疯狂举动,心中更是一阵害怕和恐惧,他不想这样,他其实没想过阻拦,只是后面想起赵高的会意,这才出言阻拦。
他越想越怕。
最后更是痛哭起来。
城中原本晴空高照,此时也渐阴沉下来。
赵高在失踪一阵之后,又去而复返,见到胡亥站在殿外,眼中露出一抹惊疑,又看了看防守松懈的偏殿,心中露出一抹不安,问不由开口道:“敢问公子,陛下如何了?”
胡亥看了赵高一眼。
怒喝道:
“赵高,都是因为你!”
“你把我害惨了!”
“现在父皇已被宗正送到秦落衡那,若是秦落衡将父皇医治好,我恐怕会因此事为父皇所恶,赵高,你真的害惨我了!”
闻言。
赵高脸色微变。
惊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