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便来到了秦落衡住处。
秦落衡坐在主座上,到场众人按官职高低依次入座。
秦落衡并没有说废话,开门见山道:“朝廷来了旨意,让我处理儒家之事,儒家所犯之罪,早已罄竹难书,但儒家毕竟为百家门派,又曾执百家之首,在民间的声望很高,若是处理不当,恐怕迎来非议,甚至会为帝国遭至骂名。”
“诸位对此有何高见?”
闻言。
众人都不禁眉头一皱。
他们其实都没有料到秦落衡会接手这事,儒家之事目前就是一个烫手山芋,虽然事情早已落定,但真的当众宣布坑杀儒生,却是很容易为自己遭来祸端,尤其秦落衡更是始皇之子,始皇却把这事交给了秦落衡。
这让他们一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固道:
“既是朝廷的诏令,尚书令自该完成。”
“而今儒家罪行早已被登记在册,只差最后当众行刑了,据我所知,抓捕到的儒生大多在薛郡以及附近几个郡县,不知,尚书令想在何处行刑?”
“亦或者带回咸阳行刑?”
秦落衡略一沉思。
沉声道:
“不用带回咸阳。”
“儒家的处理结果,朝廷早已定下。”
“而今抓捕到的儒士就有四百余名,加上家眷之类的罪犯,数量更是多达上千人,这么庞大数量的人群,若是全部押解至咸阳,耗费的人力物力都将是海量,朝廷才结束一场外战,耗费了不少国力,岂能再在儒家身上耗费资源?”
“就在附近处决!”
说完。
秦落衡目光一凛。
又道:“行刑地点定在薛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