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脸疑惑。
不解道:
“为什么?”
“这不是大好事吗?”
“你为什么还像是躲祸一样。”
郭旦冷哼一声。
“妇道人家,就是见识短。”
“现在秦尚书令,身份还没有公之于众,那就不是‘大秦公子’,你在外面说他是大秦公子,岂非在败坏我跟秦尚书令的关系?而且让我们两人都难堪。”
“再则。”
“是我不想去找秦尚书令吗?”
“是不能去找!”
“你没看到,就连华府的人,最近都异常安静吗?他们跟秦落衡甚至还有一定姻亲关系,连他们都不敢去找,我郭旦一个外人,岂敢去找?现在秦尚书令的身份的确是世人皆知,但我跟秦尚书令有一定关系,是在秦尚书令身份未公布之前。”
“这有什么关系?”李氏不明白。
郭旦不屑道:
“你当然想不明白。”
“其中意味多着呢。”
“以前我跟秦尚书令结识,那只是因欣赏其才能,但现在再去亲近,可是相当于直接站队了,而今储君之位不明,一旦站队,那可就没有回头路了,甚至还会遭到其他人的针对,我郭旦虽不受人待见,但多少也是个官员,何以这么早将自己置身险地?”
“另外。”
“秦尚书令的身份毕竟没有公开。”
“我若是现在巴结上去,落到陛下眼中,岂非认为我身有二心?”
“天无二日,君无二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