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实是有愧!!!”
弋低垂着头,满眼落寞消寂。
四周安静。
良久。
嬴政轻叹一声,怅然道:“是朕对你太过苛责了,一心只想着让你替朕排忧解难,却是没有考虑到你的身体状况,是朕疏忽了。”
“朕的确不想让你走。”
“但你已说的如此恳切,朕若是再挽留,实在有些不合适,你追随朕这么多年,一直尽心尽力,你为朕为大秦已付出够多了,朕也实在不愿,你继续抱着病躯处理政事,朕也实在于心不忍。”
“如此。”
“朕便依你了!”
闻言。
弋眼眶一下变得通红。
颤声道:
“臣多谢陛下恩准。”
“臣退下后,陛下要处理的政务,却是又多了几分。”
“臣不忠!”
“臣也愧对陛下信任。”
言语间。
弋已是涕泗横流。
嬴政叹息一声,把弋呈上的奏疏,放在身前,翻开仔细看了起来,看完后,点头道:“你们这起案子处理的很干净明了,满朝大臣中,能让朕如此放心的唯你一人耳。”
“你如今却是要退了。”
“这案子既已结案,又如此清晰明了,便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