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
“当年我身份不显,地位卑微,若非郑兄代为传话,我恐是无缘见到令尊,这份恩情我秦落衡一直记得,而今郑兄想寻个仕途,我又岂会不施以援手?”
“我前面之所以犹豫,是在思考一件事。”
“郑兄应知晓,尚书司的官吏,其实早在一月前,便已安排妥,而今他们正在朝歌恪尽职守,我又岂能轻易将他们调换?”
“不过。”
“郑治粟内史相求,我自当予以满足。”
“因而我想了想,眼下或有两个职务能够提供给郑兄。”
“一个是打杂的小吏。”
“这份官职,对郑兄而言,实是大才小用,我也说不出口,但相对另一个,或者这个郑兄更容易接受。”
“至于另一个......”
“考工令!”
“我其实不愿让郑兄担任考工令,并非是嫌弃郑兄,而是尚书司的考工令给其他官署不一样,所以我前面便是犹豫在此处,不过,这么说,或许郑兄是听不明白。”
“也罢。”
“我便问郑兄一件事。”
“郑兄,你在乎你的名声吗?”
郑如一愣。
他却是越听越糊涂。
考工令何时跟名声联系到一起了?
郑如眼珠一转。
沉声道:
“敢请十公子再说详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