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能装得下六国,又岂会容不下你?”
“只要你一心仕秦,我自可护你周全,至于你跟姚廷尉的私怨,我多少是个大秦公子,想来姚廷尉还不至于对我下手。”
“另外。”
“你非是投靠于我。”
“而是仕秦!”
“我乃大秦公子,并不能招收门客。”
“这却是要说清楚。”
蒯彻笑着道:“在下记住了。”
秦落衡深深的看了蒯彻几眼,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道:“你既决定仕秦,我自当向父皇举荐,然恐不会给你授予多高官职。”
“不过......”
“也并非毫无办法。”
“眼下越人越境骚扰南海,大秦恐不日便会出兵,然在我看来,一味派遣老秦人于四方苦寒炙热之地,并非长久之计,因而想让朝廷改换主意,变成征召南海百越人及原楚地民众。”
“然大秦南海策略早早定下。”
“变更绝非易事。”
“我一时技穷,先生可否指教?”
闻言。
蒯彻抚了抚须。
眼中闪过一抹凝重和深邃。
他刚刚决定仕秦,若是出师不利,日后恐会为人轻视,而且这未必不是十公子对自己之考验。
他却是要细想一二。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