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婚礼是有的,但新娘不是她以为的那个人。
商锦书其实还是不明白。
明明商遇城当着自己的面,连从未离身过的玉都挂到了梁矜上的脖子上。
哪怕梁矜上不懂,但她作为商家人不会不懂——商遇城不是会冲动的人,这就是许诺终身的意思。
怎么一转头就要和宫家联姻了?
梁矜上没有再和她多说什么,不愿意接受那副价值六位数的画。
如果今天没有商锦书,梁矜上不用回想起那么多不愿意想起来的东西。
半年前她用打掉孩子的方式,狠狠刺痛了商遇城,这个一向冷静的男人将一整个病房砸得跟台风过境似的,而后对她说了“滚!”
但那是她走投无路打的“七伤拳”。
先伤己,再伤人。她也很痛的。
……
梁矜上如果不是看到本地新闻上那条“某酒吧遭恶意寻衅滋事,多次打砸”,都不知道粉毛这几天硬扛了这么多事!
她跑到粉毛的“夜凉酒吧”,里面比新闻上爆出来的更狼藉——大概是之后又被打砸了几次。
这么嚣张的行事,除了宫雪苑那姘头,梁矜上想不到第二个人。
她拉了个服务生问,“你们老板,良子呢?!”
“在……在医院。”
梁矜上跑到医院,看到粉毛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连个陪护的人都没有。
脸肿得像胖了三十斤,那头粉色的毛像一堆干草,毫无光泽。
看梁矜上站在门口不敢走近的样子,他哑着嗓子笑了一声,“知道做错事,不敢进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梁矜上就更加肯定了。
肯定是跟视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