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又没有义务提醒自己,梁矜上除了说“没关系”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然而,挂完电话后,梁矜上却肉眼可见地神色冷淡下来。
脸色褪去了潮红,恢复白玉般的质地。
冷淡比拒绝更扫兴,商遇城草草结束。
语气自然也不会好,“又摆什么脸色?”
梁矜上推开他起身,“我该庆幸自己还有命在这里摆脸色。商遇城,你昨天是不是看到我被人尾随了?”
商遇城当时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袁熙确实在他面前说了这个事。
只不过他因为在茶水间听到的对话,先入为主地以为是尚一鸣而已。
但要他空口白话地说他不知道梁矜上被人尾随的事,他不是这么没担当的人。
商遇城的目光先扫到梁矜上手上拿的手机,目光停顿了几秒。
随后,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梁矜上问的问题。
“嗯……就嗯?!”梁矜上气极反笑。
太天真了。她笑自己昨晚因为商遇城没有履行承诺保护自己而生气实在太天真了!
他岂止是没有提前派人保护她?
他是看到她被人尾随都可以无动于衷的冷血动物!
昨晚的事,她就当不花钱嫖了只鸭子。
对鸭子的要求不能要求他有人性,活好就够本。
这样一算,她还有得赚!
梁矜上走在马路上,上午请了假不用去公司,她一时不知道去哪里。
这时她的手机又响起来,她一看名字,“荆玉。”
忽然有一股怪异的感觉弥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