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矜上要被他看得恼羞成怒时,他才不咸不淡道:“光吃醋也吃不饱,总要吃点东西。”
梁矜上假得不能假地笑一下,而后当着他的面,“砰!”把门关了。
吃醋是不能吃饱,但她是在生气啊。
气是可以气饱的。
……
第二天一大早,梁矜上就独自出了门。
虽然商遇城口称要留下来陪她玩两天,但他陪的人可不止她一个。
她不稀罕了
再说,她今天要去做的事,并不想有人陪。
但万万没想到,她赶到昨天那家私藏馆的时候,却发现原本摆着方信鸥速写本的柜台空了。
还是昨天那个馆主,问她怎么又来了。
“那个速写本呢?”梁矜上急问道。
馆主:“去了有缘人手里。”
“你昨天明明说了不卖的!”
那馆主看上去斯文体面,毒舌起来却刻薄无比,“主要是怕你买不起。”
梁矜上丧气得连觉得被侮辱的感觉都没有。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酒店。
自己的房间昨晚就被商遇城不打招呼推掉了,只好回到33楼。
进了客厅,商遇城不在。
她在沙发上喝冰水,忽然就看到桌上多了一叠文件。
第一页是张打印的照片。